穗花史上最让人惋惜的暗黑女

如果要有足够观影量的艾薇er各举出3个自己眼中最漂亮的艾薇女尤,我相信有个女尤至少会独占这份名单中的2成名额。如果我们从“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去拍艾薇!”这个角度去理解这份名单的话,那么这个女尤无疑是最让人遗憾惋惜的,不错,这个女尤就是穗花。她是最让人遗憾惋惜的女尤,永不凋零的穗花 - 第1张穗花,分别于2004年4月、8月发行了首部全裸写真《ほのか 白脱衣の天使》和首部艾薇影片《Virgin SexiA 蕾〜つぼみ》,正式在艾薇界亮相。并凭着娇美的面容和毫无瑕疵的身材于2005年、2006年连续两年被《ビデオボーイ》杂志评选为“ナイスボディ(Nice Body)”,更是捧走了2007年度日本成人电影最佳艾薇女尤的大奖。在日本,艾薇女尤作为一种职业已经存在30余年了,从上世纪90年代,多数日本女性对此的态度——“即使能赚1000万(按当时汇率,约为80万左右人民币)我也不会去做艾薇女尤。”到当下每年约6000名日本女性参加艾薇试镜的情况来看,我们很容易得出一个结论——由于市场的巨大需求,艾薇女尤已成为了日本相对稳定且收入较丰厚的“理想职业”。但事实上即使是在性理念很开放的日本,选择这个职业,真的是很容易就可以做出决定的吗?而如穗花外表如此漂亮的女人在入行艾薇之前又究竟有着怎样的人生过往呢?她是最让人遗憾惋惜的女尤,永不凋零的穗花 - 第2张说起过往,很多艾薇女尤是不太愿意提起的,同样的,当艾薇职业也成为“过往”后,她们也不愿提起,即使在艾薇界中,她们也会时不时换个名字,重新来过…她们不断的刷新起点,倔强的认为明天会更好,即使早已伤痕累累,也会咬紧牙关固执前行,却不知自己已陷入一个恶性循环的怪圈——因为迫切的想摆脱现在的痛苦而选择的新的环境,其实只不过是陷入了另一个困境而已!而穗花曾经历的痛苦其实远远超乎了常人的想象。她是最让人遗憾惋惜的女尤,永不凋零的穗花 - 第3张穗花在整个业界生涯中,个人资料上一直都显示她是1985年6月20日生于北海道的。直到2008年她第一次去北海道举办活动时,才承认自己其实是鹿儿岛人,并对此公开道歉。之后出生日期也陆续改为1983年、1982年9月2日。其实隐瞒真实年龄这事即使在主流演艺圈中也是司空见惯的,但隐瞒籍贯…如果稍微琢磨下,在艾薇界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不是很光彩的职业,不想家人因此蒙羞,不想被家乡媒体“起底”。)。但穗花这么做并不只是为隐瞒过去,而是要屏蔽过去。穗花出生在日本鹿儿岛的一个普通的家庭中,她有6个兄弟姐妹,因为其中一个哥哥患有先天性疾病,本不富裕的家庭鲜有快乐。当穗花2岁时,哥哥不幸夭折了,早已不堪折磨的父母也随之离异了,穗花随母亲寄住在外公家,其他4个兄弟姐妹也被分别寄养在其他亲戚家中。她是最让人遗憾惋惜的女尤,永不凋零的穗花 - 第4张母亲为了偿还高利贷辛苦工作并和一个满身都是纹身的男人扯上了关系,为此不惜与外公决裂,穗花也因此有了一段在儿童福利院的生活经历。可是这个男人并没有给母亲幸福,他不顾年幼的穗花在旁,经常殴打母亲,后来他以涉嫌盗窃和绑架被捕,死在了狱中。这段期间,穗花只能靠学会看大人们的脸色才得以生存。后来,母亲再婚了,许是同病相怜的缘故,她嫁给了同样被债务缠身的继父,可换来的却是愈演愈烈的家庭暴力。穗花于2010年1月出版了一本自传《籠》,里面详细的记述了她过往的经历,可最让人感到可怕的莫过于其中她坦言自己在15岁之前就遭到了来自家庭内的性暴力——被迫口X和强X(难怪她早期曾在采访中称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强X戏)这个男人是谁,她并没有透露,只是说母亲对此也选择了沉默…她是最让人遗憾惋惜的女尤,永不凋零的穗花 - 第5张没有人关心你在乎你,更不会有人来帮助你解救你成了穗花童年的主题,早早脱离这种家庭,做一个像电视中的明星那样,无论何时都会被人喜欢的念头渐渐在她心中生根发芽。高中毕业后,穗花进入了护士学校,原因很简单,不仅是可获得一笔可观的的助学金(穗花的学习成绩很好,高中时代就曾获得过奖学金),并且从这间学校毕业后可以得到在东京一家医院工作5年的机会。可一支烟彻底毁了这一切,由于她违反了学校的禁烟规定,她被学校取消了获得助学金的资格,可这件事却触怒了继父,他对穗花提出了偿还从高中时代开始的学费、食宿费、零花钱等合计800万日元的要求(看来,穗花的助学金也是被家里当作还债来源渠道之一的)。她是最让人遗憾惋惜的女尤,永不凋零的穗花 - 第6张穗花几近崩溃了,曾一度想过自杀,但被“毕业后可以在东京有5年的稳定工作,不仅可以还清这笔债,更重要的是,自己可以就此真正脱离这个家庭”的想法劝阻了。“我一定要在25岁之前,走进属于自己的人生轨道!”她对自己说。2001年的夏天,穗花如愿来到东京,进入一家医院的精神科门诊做护士,由于坚持自己绝不再回去的决定,她无奈和之前在家乡的青梅竹马结束了恋情。可自己心中的那个梦想,她却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她开始将自己唱的歌录制成磁带,邮寄给多家演艺制作会社并频频参加影视会社的面试,虽然最终只偶尔得到过几次群众演员的资格,但这对她来说也是极大的鼓舞,她对梦想越发的坚定了。她是最让人遗憾惋惜的女尤,永不凋零的穗花 - 第7张有稳定的工作,有正在追求的梦想还有新的恋人…后来,穗花曾说那一年(2002~2003年)的生活是她人生中感到最幸福的时光…我想,这可能是穗花心中对自己最认可的一段,因为接下来的那一年才是她噩梦真正的开始…2003年的某一天,穗花接到一个自称是演艺制作会社的电话,对方说,曾听过她自己录制的磁带,虽然为她出唱片是有些勉强的,但还是有意和她谈一下其他方面的发展方向。这个提议对于当时的穗花来说可是梦寐以求的,她立刻兴冲冲的跑去和对方面谈起来。对方先是询问穗花可否从拍比基尼泳装类的写真集开始发展,见穗花欣然同意后,他便表示这件事可以立刻着手办理了。在接下来的几次关于发展计划筹备工作的面谈中,穗花对即将实现梦想的希望愈加强烈起来,即便对方有过几次让她拍艾薇的试探,她也只是岔开话题,不敢明言拒绝,生怕因此毁了这次大好机会。可她不知道的是,这恰恰是艾薇星探最擅长的伎俩,利用少女对名利的渴望而展开的最行之有效的心理战术之一。的确,当人以为自己和一直渴望得到的事物越来越接近的时候,即便最后的附加条件是你之前根本不能接受的,可在那时也不会断然拒绝的。她是最让人遗憾惋惜的女尤,永不凋零的穗花 - 第8张对方终于开始收网了,他告诉穗花,经过最后决议,会社认为最适合她的发展计划是拍摄裸体写真集和艾薇电影。这当然不是穗花所想象的结果,但同时她还被告之,因为之前已达成了口头协议,如果她就此放弃的话,是属于单方面违约的,是需要对会社这段时间为她制定发展计划等工作做出600万日元赔偿的。赔偿…600万…这让依然未能从之前那800万日元的阴霾中走出的穗花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穗花着实被吓到了。在自传《籠》中,穗花这样说道,“回想起来,那时不是逃不掉的,因为是口头协议并未印章(在日本,个人签署协议合约时依然采用在署名上加盖私人印章的方式),即便是对方请律师来,恐怕也会因为麻烦而放弃追究的吧.。但遗憾的是,对于一个从乡下来的小女孩儿来说,面对当时那种情况是会丧失了基本正常的思维方式的…”她是最让人遗憾惋惜的女尤,永不凋零的穗花 - 第9张这种事在艾薇界是绝非偶然的,日本NHK电视台于2016年7月25日就对有关“强迫、欺骗女性出演艾薇事件”做出过相关报道。报道中指出,很多不谙世事的女性都是在和“模特星探、会社”接触后,被花言巧语所欺骗,被巧妙设计的“明星路”所迷惑,而签下含糊其辞的合约。之后便会被要求按照合约内容所定出演艾薇影片,否则就要付出巨额的违约金,甚至被威胁要去其家里找父母替其偿还或是到学校,单位追讨违约金。但是,其中还有一部分女性虽然事后知道上当了,但是会认为这是因为自己的无知,疏忽而犯下的错误,虽然很是痛苦,但必须也要承担后果(有传闻吉沢明步就是如此)…就这样,很多女性都是在无奈和被迫的情况下做起了艾薇女尤的工作。穗花在结束了第一次艾薇拍摄工作后,一个人偷偷哭了一夜,狠狠的用屈辱和悔恨彻夜折磨着自己,她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更无法像从前受了委屈时那样倒在恋人的怀里接受抚慰…她是最让人遗憾惋惜的女尤,永不凋零的穗花 - 第10张“不能将他卷入我不幸的命运中”她反复这样叮嘱自己,终在自己第一部艾薇电影发行之前将心爱的男友赶走了。我不愿描绘当她望着男友离去背影时的心如刀绞,也不愿去形容她以“要回老家了”的理由辞去了那份曾带给她希望的护士工作时的依依不舍……我只知道,当一个人不得不放弃一切,强忍悲痛和屈辱的走上另一条本不属于自己的路时,连泪水都会变得冰冷异常…穗花的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她不想让自己对这段艾薇经历有任何记忆,所以她强迫自己认为在拍摄艾薇时的“穗花”不是她自己,而是她扮演的一个角色而已。另一方面,她内心却隐隐希望通过这个职业【艾薇】真的能完成自己的梦想。她是最让人遗憾惋惜的女尤,永不凋零的穗花 - 第11张事实上,她做到了,她终于成功的出现在真正的电视剧中(从2004年开始至今,她共参与出演了近20部由NHK,朝日电视台,富士电视台,东京电视台等摄制的电视剧),另外她还出演了9部电影,2部纪录片和舞台剧,并还在TBS电台拥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广播节目——“穂花の‘ホントだよ’”(在2009年12月18日,穗花通过该节目与多年未见的生父再度通话了)。无论如何,乌云总会散去,当阳光倾泻在脸庞上时,还有什么要去做的事情呢?对,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穗花于2008年12月宣布退出艾薇界,终于彻底结束了她最不愿面对的人生阶段。她是最让人遗憾惋惜的女尤,永不凋零的穗花 - 第12张如今的她早已不见了当初的妖娆,而是专心投入到影视,综艺等工作中,尽情的享受着自由与惬意。2011年6月20日,她作为一个普通的艺人参加由NHK录制的节目《ドキュメント20min. 裸になれない心》时,回到了家乡鹿儿岛,在曾就读的垂水市南中学的黑板上写下了本名——下村愛(しもむら あい),我很愿意用一个简单的“灿烂”来形容她那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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